是我,含翠,季姨娘身子有些不好, 烦劳妹妹往里面通报一声。含翠的声音带着点焦急,想是季姨娘病的不轻。
珠儿撇了撇嘴,自从季姨娘入府后,每当他们国公爷宿到夫人的院里就会上演这套把戏, 一直到现在演了不知多少次,真当众人是傻子不成。不过她心里虽然腹诽,但是却不敢不去禀告, 因为季姨娘在国公爷心里的地位不低,国公爷明知道这只是一个借口,但十次里有三次大约要去那边走一趟的。
沈凌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丫鬟回报说季姨娘又病了, 她不由得一下子醒了过来。原主的记忆里, 季姨娘惯用这个把戏,偏偏她的丈夫国公爷十次里有三次会披衣起床离开她住的上房。
国公爷这几个月难得到上房几次, 每次还被季姨娘派来的丫鬟打扰,对此,原主是一肚子的气。若是国公爷半途离开, 原主至少要气的好几天吃不下饭。
沈凌怀疑原主大概就是被丈夫和小三气死的,所以才让她穿了过来。
换了是她,她才懒得理会身边的这位国公爷是走是留, 走了更好,她可以独享这张楠木大床。前一个世界,她已经习惯自己一个人睡,如今床上忽然多了一个人,即便这个丈夫对她没有什么兴趣,但仍是害她好长时间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