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的好心情丝毫不受其影响,佩致只要好好念书就行了。那些琴棋书画是大家子女儿家们学习的事,将来好和夫君们有话可说。她不待国公爷说话,就问道,国公爷是从季姨娘那边过来的吧她身子不好,就该好好保养,给国公爷添个一男半女,没得在府里的这些事上费心。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再费心,也没人领她的情。
国公爷觉得她有些指桑骂槐,但又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季姨娘到现在都没有生育,何尝不是素日思虑太过。不过他心里这么想,面色却微微沉了下来,有些不大高兴的说道,季姨娘她也是为佩致着想,担心你要操心的事太多,难免委屈了他。
沈凌一听这话,明显就有挑拨的痕迹,牵涉到孩子的事,她再好的脾气也不免生了气,这个季姨娘三番五次出来蹦跶,她就不信治不了她。
不过她不愿自己亲自出手,让人听见难免笑话她不顾自己的身份与一个姨娘认真起来。对付这种人,当然是抬一个姨娘起来跟她打擂台,自己只需旁观即可。
说来红绣入府已有三年了,沈凌这些日子忙的不行,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她了。
红绣这几年跟着双儿学规矩,在府里吃得好穿得好,走到沈凌跟前时,沈凌都快要认不出她了。她身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