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放宽心。待会儿我就将此事去回禀给皇上, 想必皇上一定会坐视不理。
如嫔叹了口气:算了吧!她如今身怀有孕,皇上即使心里偏向我,但也不能不顾及她腹中的胎儿。何况, 皇上待我并无什么不同,又何必去自取其辱呢!
荷月就不敢再多说了,本来皇上将她们两个放在如嫔身边,看情形似是对如嫔很上心的样子, 但是这几个月来, 皇上到这边或召见如嫔的次数却屈指可数,让荷月心里不由犯了嘀咕, 觉得约莫是皇上转了性子。毕竟帝王心性不定,今日偏宠如嫔,说不定过几天就偏宠起他人来了。
于是, 荷月听了如嫔的话,到底没去禀告周晟。
而沈凌一副等着看戏的样子,自然也不会多嘴。丽嫔和嫔那边自然更不会将此事告诉周晟, 于是周晟只知丽嫔有了身孕,至于如嫔受委屈的事,则一直被蒙在鼓里。
和嫔等了好些日子,也没等来周晟的斥责,反而因为丽嫔有孕,她自己与丽嫔交好的缘故,多承宠了几次,便将此事慢慢忘了。
而沈凌看周晟将补品和赏赐流水一般的赐到丽嫔的宫里,又命礼部拟几个封号时,以为周晟归根结底还是看重子嗣的,于是也放下此事不提。
丽嫔满三个月身孕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