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这县城转了好几家医馆,没一个大夫对取出那羽箭有把握,都让他们另请高明。
络腮胡子秉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原则,逢医馆必入,这才误打误撞来到了林家医馆。
沈凌等伤口止住血后,便回房取来了一瓶林老爷子自制的药丸和一瓶紫色的古瓷瓶,她将两粒药丸喂进青年口中,方才处理那支深入右胸一寸有余的羽箭。
络腮胡子在旁看的清清楚楚,沈凌左手按住伤处,右手微微一动,那支羽箭就被她拔了出来。络腮胡子就见她飞快的拿起那紫色的古瓷瓶往伤口处倒了半瓶白色的药粉,方才包扎伤口。
就在她包扎伤口之时,那青年已缓缓醒转。
沈凌轻声道:羽箭虽然被取出,但是他失血过多,伤势较重,不宜挪动。她不等众人回答,便开出一张方子,自去抓了几副药,然后到后院亲自熬药。
等到她熬好药将药汤端来时,络腮胡子已和众人商量好,打算留青年在这里养伤,他们可以多付一些酬金。
沈凌本意就是要卖他们镖局一个人情,将来好跟他们结伴上路,便淡淡点了点头,将药汤递给络腮胡子。
青年在医馆足足待了半个多月,在此期间,徐伯来还过一次药钱。他觉得沈凌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