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不必多礼,请坐。来人,看茶。陶芙说这话的时候,给身边的大宫女使了个眼色。因此这话刚刚落下,大宫女就带着殿里的宫人退了个干净。
沈凌端坐不动,婕妤娘娘叫草民来,不知所为何事
陶芙等大宫女给沈凌上了一杯清茶,轻手轻脚的退出去以后,方收起脸上的笑意,眉间带出一丝郁结,慢慢将右手伸了出来,我叫王大夫来没有别的事情,只是想让王大夫您再替我诊治一回。
沈凌听了这话,觉得她的话似乎带着某些含义,方才看了对面的陶芙一眼,在太后的慈宁宫时,她为着避嫌不敢多看对方,如今细细看来,对方的脸色有些微微苍白,几乎没有什么血色,不像是正常人该有的样子,倒像是大病初愈的样子。
她不便多说,当下拿出脉枕,开始给对方诊脉。几乎是刚碰到陶芙的脉搏,沈凌的眉毛就皱了起来。对方的右手冰凉的很,很明显是受了寒气。按理,她之前给陶芙调理过宫寒的毛病,再加上她的那个方子,对方的宫寒之症应该有好转的迹象,可是眼前的脉相却是宫寒之症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比先前还要严重的多。
婕妤娘娘最近可是落过水沈凌诊完脉问了这么一句,虽是疑问的语气,但是脸上的表情却非常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