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高腿长,背着法安轻松地像背个小娃娃,即使没有刻意加快脚步,也很快就到了海茵为他准备的宿舍楼。
安德烈放下法安,在门口用终端刷了身份信息。小未婚妻在他开门的时候探头探脑,房门一开,没等他的上将一起就率先冲进了房间,风一样地消失在了客厅。
上将挑了挑眉头,后他一步进门。关门落锁后安德烈没急着去找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的法安,而是先去厨房耐心地热了一杯牛奶。
虽然今天小未婚妻的这身扮相看起来更适合翘着二郎腿喝一杯狂野的烈酒。
等牛奶热完,安德烈顺着香味就径直迈步去了自己的房间。
他卧室的房门虚掩着,一时看不见法安的影子。
安德烈推开门,把牛奶放在了一边的书桌上。他在偌大的房间里环顾一圈,最后把视线定格在了自己卧床上鼓起的一个大鼓包。
“法安。”他装模作样地叫了一句,黑色的眼睛里都是笑意,“你在哪儿呢?”
“这里这里!”
安德烈的被单是深灰色的,此刻床上的那个鼓包迫不及待地往上鼓了鼓,法安的声音透过被子闷闷地传出来。
怕心上人发现不了,他还稳重地探出了一只白白的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