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结果他自己的咬痕没了,哈……咳!”
“嘤!!”
法安不可思议地看着莉莉安,立刻挤出了两泡眼泪,嘤嘤着扭头跑掉了。
“你说什么呢!”希维尔无奈地轻拍了一下妹妹,“好了,这回不知道要难过多久。”
“哎呀。”
莉莉安也是一脸懊恼,“我就是下意识……”
“不过应该也没关系。”她想了想,“他跑回去肯定是要和上将打电话去了,被上将哄哄就可以了。”
希维尔闻言点点头。
法安也是这么想的。
他冲回了寝室,往被子里一埋就闷头给安德烈打电话,结果上将不知道在忙什么……没接。
!
原本还露着小半个脸在外面,此刻法安熟练地往下一缩,整个人就蜷进了被子里。他团成了一小团,手臂环着自己的膝盖,抽抽搭搭掉着眼泪。密闭的被窝里暂时标记中最后一点来自安德烈的信息素溢散出来,细微而凶蛮,强势地抚慰着Omega标记逐渐淡化造成的信息素不稳带来的情绪敏.感。
像是他的上将在抱着自己,抽噎着的法安很快就哭累睡着了。
等法安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南白安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