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他知道鸣巫长老的意思,蛙人族的兽人这么长时间都没消息,他们都很担心。
“我能感觉到他们没事,长老不用太过担心。”身为现任的蛙人族族长,鸣泽与族人之间也有特殊的感应。
鸣巫点点头,眼下的情形也只有一个“等”的办法。
他都是寿命将尽的老家伙了,现在还跟废人似的下不了床,就是有心去打探族人下落,也没这个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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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底刑宫。
傅郁川在努力大半月后,终于让地底刑宫里的苍鳞退了一步,允许他进入地底刑宫,但不允许他太靠近自己所待的宫殿。
为此,傅郁川觉得很心塞,每天都要拿着泽域王族的兽侣卷宗,给里面的苍鳞念一些历史上比较恩爱的双王如何花式虐狗的故事,希望苍鳞能突然醒悟,放自己进去看他。
今天照例念完一个故事后,苍鳞待的那座地宫里终于有了一些反应。
傅郁川试探着推门进去,结果发现外面的能量屏障只是象征性的阻挡一下,就允许他通过了。
“苍鳞!”傅郁川进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先找苍鳞,然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苍鳞你在哪儿?”不对啊,他之前查阅的泽域王族卷宗,上面都说在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