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鸦足尖一点,旋即落在他五步之遥。
再近一步,杜浩歌就要拔剑了。
他定睛看牢他:是听风吗
青年脚踏重靴,半张脸隐没在银质面具之下,露出来的右眼极漂亮,也熟悉至极,只是多了一分成熟气息。
大师兄,他开口,嗓音沉而沙哑,像掺了一把冷冷的月色,动听却令人头皮一炸,全身的第六感都在叫嚣着危险:是我。
果然,是华听风。
他的视线落到杜浩歌放在剑上的手,薄唇不甚在乎的一勾:拔剑吧。
曾是同门,为何见面就要我拔剑
我来者不善,
华听风又移开目光,落到昔日师兄门后的房间,他已变得能将自己的欲求坦荡说出,哪怕再不堪,再丑陋,再贪婪
他想要的,这次一定要得到。
即使她会哭也一样。
他一直避而不见,原想自己武功再了得,也是毁容的人,要是夕姑娘能得良配,他应永远消失,不提醒她,他曾有过的孟浪举动
但听到天海帮夕姑娘要成亲的消息时,华听风还是忍不住。
也不想忍。
他如此别扭,偏执,即使爱一个人,也充满令人不快的气息,而他想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