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欢不嫌地上脏了,随意吧,她将头试探性的轻轻靠在少年的右肩上:这里痛吗
待他摇头,她才放心将自己的重量压过去。
如释重负,困意袭来,这么一靠,竟就靠着M沉沉睡去了。
他维持着笔直的坐姿,在幽暗的厨房里,只有两秒眨一次的眼睛证明他是个活人,而不是一具精美摆设。
再次睁眼时,夕欢差点以为自己瞎了。
末世里停止供电,街灯不亮,也没有晚上营业的食肆,光污染降到最低,可惜今晚乌云蔽月,连星星也不露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她坐直身,脖子酸得她后悔不该就这么睡着的,牵在一块的手昭示着M还在身边,她咕哝:你也不叫醒我
黑暗中,M又习惯性的偏了偏头,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乖乖听训。
想到丧尸在夜里的活跃,夕欢说话声也放得很轻:我喝口水。
过期矿泉水在渴得冒烟的喉咙面前如甘露,抚平干裂的食道。
味道有点怪,夕欢拧着眉,想念肥宅快乐水。
街道上安静得奇怪,丧尸似乎是不会发出叫声的,只有当靠得近了,听见脚步声,才知危险已临到身上。丧尸有听觉,视力较弱,和深海生物一样,微弱的视觉对在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