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力地跳动,他还活着。
二人抱了许久。
久得夕欢都不知道时间流逝,直接天际亮透,M不喜欢晒太阳,眼睛也不喜欢太亮的地方,她才轻声问:你有好一点吗天亮了,你松一松手,我把防光窗帘拉上。
夕欢怀中,响起哑得几近破碎的声音:天亮了我看不见有光。
M抬起头,环在她腰间的手猛地收紧,紧得她呼吸困难,但仍在可忍受范围内,M的下一句话让她无暇去在乎这点不舒服:我也看不见你了。
他拥有很干净动听的声线,而此时被疼痛碎成一片片,需要侧耳细听。
夕欢低头,亲他额头,让他放松一点。
她听得心脏也跟着被碾碎了一般,M的状况比初相识时的重伤似乎更加严重,说一句话连喘了三口气,断断续续的才说完整了。
身边没有药,以M现在的状态,夕欢也不可能抛下他去找药,何况他的情况根本不像单纯的发烧感冒,她没学过医,什么也做不了。M很能忍耐痛楚,肠子掉出来不过是皱眉头捡回去,自个儿修复,而这次,他抱着她,怏怏的问:我是不是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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