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傅家拿去的秘方是有瑕疵的。
就算他们在京中早早站稳了脚跟,也不见得能一直维系下去。”
“这话怎么说?”
当日秘方瑕疵的事情,傅玉筝是提了句,却没有细说,柳玉笙尚不明其中内情。
“傅家染出来的布料,初时看是好看,但是买回去之后,只要多浆洗几次,就会慢慢褪色,没办法长期保持布匹颜色的瑰丽。
之所以这么些年一直没爆发出来,不过是上他们家买卖的都是有钱人家。
有钱人家穿衣裳,穿上一两次的就会换新。所以察觉的人还少。”
“事情若是不爆发出来,对傅家的生意就构不成影响,那你要如何竞争?如何把你手里的染布打响名声?”
傅玉筝莞尔一笑,眉宇间神采飞扬,褪去那层清冷,极为夺目。
“以前或许有些困难,但是现在,却恰好有个机遇。”
还故意卖个关子,这样的傅玉筝,终于开始展现一丝少女的鲜活。
不再如以前那般,整个人浑身透着暮气,如同垂垂老矣的沧桑老人。
“愿闻其详。”柳玉笙笑道。
“皇上选秀,明年春进行最后选拔,届时宫中住了贵人,尚衣局就会开始往外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