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已经皱起了眉头。
堂上,柳玉笙跟钱万金对视一眼,看向府尹。
“大人,这酒确实是我们杏花村酒坊出的酒,但是就此判定死者死亡的原因乃是饮酒致死,我们不认。”
钱万金跟着道,“仵作验证了死者是饮酒而死,小民对此持怀疑态度。
敢问仵作,你是以什么依据断定死者死于饮酒过量?就凭他喉咙里有浓郁酒气?”
“仵作说,因为酒坛子里没有毒,死者中毒的可能性不大。
既是可能性,怎知就一定没有可能?怎知他死亡就一定是饮酒过量?
事情若是不弄个清楚明白,仅凭一个模糊判定就判我们的酒有问题,对我们不公!
明明尚有疑点,若是不弄清楚,不明不白就判了我等的罪,毁的不仅仅是两个酒坊的声誉,甚至牵扯到一个家族的起落!
大人是京都府尹,是整个京都的父母官,断不能为小人蒙蔽,辱了严明公正四字!”
“大胆!”府尹惊堂木一拍,脸色黑沉,“仵作是府衙任命的验尸官,手法经验丰富,十数年来与衙门合作无间。
你们质疑仵作,等同质疑衙门!
你们既认下了那坛酒,却又口口声声不认罪,衙门岂是你们胡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