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已经明说了送给如意县主,她怎么都没办法撇清关系。
县城里那些人,一朝闻风而动,想来是听到京中消息了。
他们想要攀附的并非她如意县主,攀的是背后的南陵王。
“也就是些寻常年礼,不用那么紧张,估计是那些富贵人家看囡囡成了县主,想要交好一番,我们寻常心对待便是。”傅玉筝也宽慰几位长辈,“在京城,同一个圈子里相互送礼保持人情往来是很平常的事情,就算这礼收下了,也没什么大碍,别人拿捏不到什么。”
“真是这样?”
“真是这样。”
两女娃儿笑得平静,一家人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他们不太懂上流圈子那些道道,只是平日没少听到权贵豪富之间的龌龊,心里难免担心多些。
反而那种被上流圈子纳入平等位置的兴奋,他们完全没有。
被不被人承认,在哪个位置,对他们来说不重要,他们就是生活在杏花村的寻常农家,安安分分过自己的日子。不需要外人的肯定或否定。他们又不是为了别人活的。
“那这些年礼,咱该怎么回?”老婆子问的时候,眼底有丢丢紧张。
“咱就一视同仁,全回咱杏花村酒坊的果酒,加上一小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