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就走了,之后再没有听过你的消息,你怎么也不回去看看?”
少女一下问了好多问题。
他笑道,“说来话长,之后再慢慢告诉你,你身上衣衫还是湿的,我去那套干净衣裳给你,你换一下吧,免得再着凉了。”
说罢从旁边小柜子里取出一套女子衣衫递给柳玉笙,便走出了船舱,同时放下船舱口的帘子,把边角绑起,不透一丝缝隙,“囡囡,我在门口守着,别怕。”
他瞧着面前滔滔的河水,在晕黄灯光下折射出粼粼波光,嘴角笑容高居不下。
以前,她对他说别慌。
现在,他对她说别怕。
他总算能为她做些事情,能护她一遭。
能做些一直想为她做的事。
柳玉笙在里间,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快速处理了下肩头上还疼痛的伤口,把衣衫换了。
即便外面挡了帘子,可是外头也站了个大男人,让她这样直接换衫,她别扭。
水红色的百褶衫裙,穿在她身上略微大了些,长短倒是正好。
整理完毕,把自己的湿衣裳叠好放在长榻一角,柳玉笙才朝外面唤道,“海子哥,我换好了。”
帘子拉开,男子再次走进来,坐下的时候将船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