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多浪费,你在外边又不是喝不着。”
还想喝他的养生酒,想得美。
柳知夏眼尾抽了下,不明白堂堂一个皇帝,小家子气成这样,在朝堂上是怎么装出的大气度。
那边长案后头,风青柏将手中批阅好的卷宗略作整理,也走了过来。
三人分坐一角,各自执杯。
“回了云州,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你需得在那里呆着,可说是你仕途的起点,也是转折点,我在这里祝你鹏程万里。”风青柏将酒一饮而尽。
不习惯的味道,让他淡淡横了风墨晗一眼。
风墨晗立即将头扭开。
喝不惯也没办法,反正他宫里的养生酒是不会拿出来的。
他们自己舌头被养刁了,可怪不着他。
“借你吉言。”柳知夏将酒喝下,放下酒杯,“当初定下人选的时候,左相的人颇多抱怨,我走了恐怕朝堂上也需得好一阵子不安宁,你能制得住?”
当初选定他的时候,是风墨晗跟风青柏力排众议,可是他的资历太浅,朝堂上有意见的人多的是,那日风青柏对爷爷跟老爹的安抚,太过轻描淡写。
风青柏笑道,“朝堂瞬息万变,这种场面不是第一回,有什么制不制得住的,他们再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