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谁会传我跟一块猪肉的闲话?”
段廷闭眼,“我自己来,腿不能走,我还没废到连衣服都不能脱的地步。”
柳玉笙直起身,朝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就站在榻子前看着他,看他脱衣服。
饶是段廷脸皮再厚,心里也想骂娘了。
咬牙,几下将身上外袍脱掉,直挺挺躺在榻子上一动不动。
破罐子破摔。
金针行遍男子周身大穴,看着针头颤抖的幅度,柳玉笙面无表情,只眉头慢慢蹙起。
“我觉着我现在的形象,跟山野里的箭猪相差无几。”苦中作乐,段廷自嘲。
“差不多。”半晌后,收回金针,柳玉笙再次动手,去扒男子身上仅剩的一件纯白内衫。
这次段廷彻底绷不住了,紧紧捏住她手腕,眸色阴冷了下来,“柳姑娘,适可而止!你若医术不精,不治也罢!”
柳玉笙抬眸,静静看着他的眼睛,“你来找我,不仅因为我是最后一丝希望,也因为,我是女子。不是么?”
段廷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看着她,眸光颤动,震碎了覆裹的阴鸷,“你……”
“你要杀我灭口么?”少女淡定自若,浑然不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只是抽回了手,“你是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