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看着跪地喊冤的人,咬牙冷笑,“左相的字迹,朕还不至于认不出来!你的私章,东越国皇室的印章……当间往来的信件从三年前开始,几乎每年都有一两次相互交递信息!你这分明就是有了反心!通敌叛国!怪不得要将朕软禁,将朕身边的忠臣一个个除掉!你简直其心可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老臣对皇上对朝廷一直以来忠心耿耿,从未做过对不起皇上之事,老臣心可鉴日月!”左相跪地高呼,声音悲怆。
“心可鉴日月?左相这话说大了,不怕闪了舌头?且不说这些东西都是从你府中抑或半途截下来的。还有今年,我南陵与北仓之间本可相安无事,北仓使臣团却在边境遭遇刺杀,损失一员大将,差点引发两国交战。其后南陵出使北仓,北仓皇子再遇刺杀,致使两国和谈迟迟不能落幕。不断想挑起两国战争,左相做这一切,是为了伙同东越坐收渔利吧!”
“风青柏!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些事情是我做的!为了维护两名奸佞,不惜捏造事实冤枉忠臣!有你这等不辨是非黑白的人在,南陵完了!”左相挺直了背脊,素来平静的脸上终现出怒容,眼神悲愤。
“证据,这些信件就是足够的证据。”风青柏负手而立,唇角淡笑,“只需按着这些信件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