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嫁衣!”
“对,嫁衣得要,咱也好好拜个堂,定名分!”魏蓝乐得眼睛都没了。
“要什么嫁衣,刀口喋血的,不拘这些,简简单单办个仪式就行了。”魏红道。
她跟魏蓝都是孤儿。
实际上隐卫营的所有人,都无父无母,孑然一身。
能有个家,已经是以往不敢想的。
做这一行,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营里兄弟姐妹为了不拖累别人,成为隐卫那一刻起,就没想过日后有一天,与人携手成家。
现今她跟魏蓝能退下来,是王爷恩典。
只是以后,他们不能再出现在隐卫营了。
“怎么能简简单单?”老婆子一声喝,打断了她心头酸涩,“咱柳家大院的人,成亲断然不能简单了事。终身大事一辈子就一次,怎么的也得办得风风光光,你们不知道,村子里大家伙的其实都等着喝你们俩的喜酒!”
“可不是,既然你们决定定下来了,亲事就交给家里操办,你们只要等着成亲拜堂就行,其他的别管了!”老爷子笑得畅快,眼里尽是欣慰。
好啊,家里年轻辈的一个个都有着落了,他们老的看在眼里,心里高兴。
老人盼什么,不就盼家庭和睦,盼着小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