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越皇冷笑,“南陵王素居京城,这一次难得能把他引出来,朕定叫他有来无回。他一倒,南陵不足为惧。”
“我在这里,预祝皇上心想事成。”
两杯相碰,各怀不为人知的心思。
从行宫出来,已是夜深。
明月当空,四周寂静,轮椅轧过地面发出沉闷声响。
一人影凭空出现在轮椅后面,双手握住椅背把手,将男子推着前行。
“风青柏来了,只带着一个侍卫来边境,该说他胆大呢,还是说他无知无畏?”像是跟后面的人交谈,又像是自言自语,轮椅上的人抬头望月,神色淡淡。
后面的人没有回答。
“你跟风青柏交手数次,都没能把他拿下。这次无论如何,只许成不许败。我不想再看到他在南陵,活得风光无限。”
“叔父要的是四国乱,如今大乱将起,风青柏纵有雄韬伟略,以一人之力也难力挽狂澜,”身后男子声音平直,极难听出波动,“叔父,一定要他死吗?”
“风青柏是南陵中坚砥柱,他不死,南陵如何能乱?”
“他也是叔父的外甥……”
“住口!”轮椅男子突然暴喝,月夜下空气骤冷,因为过于激动,男子不停喘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