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仇人!父债子偿!”
供桌上的牌位静静看着这一幕,狭窄空间里激荡起的回应如同呜咽,像是一个个牌位在低泣。
坐轮椅的男人走了,薛红莲还跪在那里,表情空白。
“你是傻子吗?叔父要打你就让他打啊?你跑远点他能追得上?”出口的声音恨铁不成钢。
“他让你去取信东越五皇子,你要怎么取信?真出手帮他杀了其他几个皇储?”
“喂,红花,别装死,吭个声!”
“昏过去了?真昏过去了?那要不你睡久点,没事别出来了,小爷带你去浪迹天涯如何?”
薛青莲嘴贱了好半晌,都没等来红花给他一拳。
“嘶!卧槽!”伸手摸向剧痛的后背,染上一手血,裤子上已经红了一大片了,薛青莲龇牙。
那家伙还真能撑,疼成这个样子居然一声不吭,活该昏过去。
从旁边外袍侧兜里翻出葫芦形玉坠子,薛青莲极是不舍的抿了一小口,一股暖流从喉咙流入肺腑,迅速蔓延四肢百骸。
后背的痛意消散得异常明显,他甚至能感觉到血肉模糊的伤口正在凝出薄膜。
那天放走风青柏,为了能跟叔父交差,红花在自己心口附近插了一刀,不说立即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