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放心些。”柳玉笙顺着她。
“别说,连我都被吓着了,刚才情况也太危急了,太后居然不惊不叫,是不是皇家人胆子都特别大,干什么都面不改色的?”钱万金咋舌,他真练不出来那种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调调。
都要被山压死了还死撑啥?鬼哭狼嚎才正常。
“你以为都像你似的?”柳老爷子横他一眼,“太后跟阿修都是在京城在皇宫那种环境生活的,要是没练就出点本事来,早就被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那倒是。”
柳老婆子又在她身上打量了好几圈,“太后,你真没被吓着?要是吓着了就说,可别装,你装了咱看不出来,回头受罪的还是你自个。有啥你就说,大家伙都在,都能帮你。”
皇太后脸眼见的黑下来,“哀家何时装了?哀家就是没事!”
她怎么装了?难道要她哭哭啼啼的才正常?
这都什么人?
柳知夏把在竹林下面爬来爬去的小毛豆抱过来放在石桌旁边,让长辈们看着,拉了柳知秋跟钱万金还有风青柏,“剩下的我们搞定就行,现在太阳没那么大了,正好坐在这里吃葡萄,唠唠嗑。”
“我去泡壶茶过来。”陈秀兰起身。
“娘,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