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大爷,你信不信老子走之前先毒死你?”
“嗤!听腻了,换句新鲜点的,爷怕你啊?”
薛青莲扬唇,眼睛往某金下身瞟,笑得不怀好意,“你跟石头十一月成亲吧?你说洞房花烛夜你要是不行,传出去会不会被笑一辈子?”
“卧槽,薛青莲你别逼我跟你势不两立!”钱万金炸毛,嗖一下躲到石纤柔背后,这种时候,唯有自己媳妇最值得信任。
男人最痛是什么?不是科考名落孙山,是洞房花烛不举!
“胆小如鼠。”薛青莲耻笑。
“你懂毛,爷这叫能伸能屈。”
风青柏拉着柳玉笙起身,不想再跟这俩货待一块,降格调。
“事情就这么敲定了,待会用过午膳你就启程。”不由分说,直接把人打包踢出王府。
“行,老子去还不行。”薛青莲叹息,怎么说也关系到自己小命,他不怕死,但是不能死在一只虫子手里。
堂堂死不医,死于蛊虫,这话传出去贻笑大方。
走之前,薛青莲去了柳韵阁他房间的隔壁,去看一眼被丢在那里几乎被人遗忘的人。
男人躺在那里,还是从牢里出来时的一身破烂衣衫,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沾满了褐色血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