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沧州太子爷!在沧州有他不能去的地儿,不能做的事儿?”
“咱朱公子,谁见了不得捧着敬着讨好,他需要怕谁啊?你说这话可让公子掉分了啊!”
“还天外有天,有朱公子在,什么天能在沧州冒出头?我们在座这些,都以朱公子为马首是瞻,但有需要,全凭吩咐!”
厢房里一时间充斥讨好恭维,朱显笑得更是得意。
苏曼语没有再说话,微垂眸子品茶,面上淡淡的看不出情绪,仿似刚才真的只是她好意提醒。
在她身旁还坐着几个同为世家的女子,见状暗地里相觑一眼,讳莫如深。
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没有谁不清楚谁那点子底细。
苏曼语为知州之女,在沧州这一辈贵女当中身份是最高的,为人表面看似柔顺知礼,转过身后的手段之毒辣能叫人不寒而栗。她们这一辈贵女没人敢开罪她。
如果说朱显是随时吐着蛇信子的毒蛇,那苏曼语就是举着尾后针的蜂。
都是一路货色。
只是可怜对面客栈倚窗那位女子,不知道哪里让苏小姐看不顺眼了,用这种手段来毁她。
明知道朱显为人狂妄跋扈,最忌被人小看,偏生以提醒的口吻来激起朱显逆反心,朱显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