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比另一位貌美的更让他心痒,也更让他势在必得。
一时间被吸引了心神,朱显没察觉到周围气温骤然下降,男人狭长眸子里泛起的戾气,让人触目惊心,看他俨然已是看死人的目光。
魏紫觉出主子情绪波动,眼睛一眯便要动手,被对面女子微微摇头阻了。
柳玉笙伸手,在桌下将风青柏大手紧紧握住,以防他戾气一起不可收拾。
“这位公子,我们不过是过路旅人,在此投宿罢了,不知所犯何事,竟然劳这么多官爷寻上门来。”
声音清灵柔软,又透着股别样清冷,意料中的好听,朱显勾唇邪笑,“所犯何事?你们乃是流窜到我沧州的流犯,幸好公子我接到线报,不然就让你们骗过去了。来人,抓起来!”
“流犯?无凭无据上来就抓人,沧州官兵便是这么办事的?我们有可证明身份的文牒,若证明你们抓错了人,又当如何?”柳玉笙冷了脸,说他们是流犯,分明是欲加之罪。
只是她尚未想通,他们不过刚刚抵达沧州,究竟是惹了谁人的眼,一顿饭没吃完衙门的人就找上门来要抓他们。
“文牒亦可伪造,有什么事,到了衙门再说,带走!”
官兵立即上前要押人,风青柏从座位上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