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妇人正在灶房门前给俩豆儿洗手。
“……哀家是太后,哪能随意离宫?这次要不是为了俩豆儿,哀家也不会出来。”
“你都已经离宫了,离开一天是离,离开一个月也是离,有什么差别?”两个妇人似乎在谈回京的事情,柳老婆子抱怨,“再说了你这才来一天呢就急吼吼要走,下次想跟我见面可不定得等到什么时候了。回了宫你自己没人陪不说,俩豆儿也得拘在养心殿里,有啥意思?半点没咱大院自在。”
“都说了哀家是太后,你个莽妇不懂。”她不能任性的。虽然她觉得莽妇说的实则有点道理。
离开一天是离,离开一个月也是离。
但是不管一天还是一月,都有时限。
时限到了,她终归要回到那个地方去。
秦啸跨进门,“禀太后,护卫队那边出了些问题,需得帮村民完成春播才能离开。军纪如铁,不能食言。我们恐要多逗留一段时日。”
瞅着秦啸道貌岸然的脸,柳老爷子恍然大悟,他说哪里不对劲呢,原来是这里!
这老家伙根本就是顺水推舟,为了多留些时日嘛!
灶房门口柳老婆子听了秦啸的话,喜道,“那就留到忙完春播!正好到时候逮着你们一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