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
他旁边的普通侍卫似乎感应到他身上流泻出来的气息,轻哼了一声。
以前武功没那么精纯的时候,他每次见到风青柏都敢冲上去砍,几年过去修为又长,他还能反怕起来不成?
总有一天,他要把风青柏弄趴下。
都是第六感极为敏锐的人,对方心里想着什么小九九,彼此都知道。
四目相撞,火花四射,电磁响得噼里啪啦。
“大夫,可诊出什么来?咱家是不是中了毒?”床畔,大夫已经收回探脉的手,眉头紧锁,见状老太监立即沉声问。
他话一出,柳玉笙心头跳了下,没想到这个老东西竟然这么敏锐,一猜就猜到正点。
现在她极希望眼前请来的这位,是庸医。
“这,公公恕罪,草民没诊出异样来,要确诊,草民还需要看看公公的伤口……”大夫难以启齿,硬着头皮说出的这句话。
天下皆知,被阉割的太监最忌讳的是什么。
最是忌讳被人看到自己的残缺,现在他要看公公残缺的地方来确诊,几乎等于自己冲上去找死。
但是秉着大夫的医德,他还是斗胆问了声,如果能检查一番,或许还能诊出点眉目不定。
“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