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战战兢兢,感觉脑袋悬在刀尖上。
明明在寻常人身上是小病症,搁皇上身上,却缠绵十几日不见大好。
这又一次显得太医院无能,若皇上一怒,那么太医院里担职的御医全都没活路。
“你们都下去,善睐跟顺阳王留下。”老皇帝靠躺在榻子上,挥退御医跟诸多来表关心的子孙,只留下两人。
刚才还挨挨挤挤的大殿一下空荡下来。
眼神深沉看向站在旁侧的善睐,老皇帝问,“如今十几日已过,南陵王那边迟迟不见动静,你的守株待兔之法,真有用?”
善睐忙上前两步,轻声道,“回皇上,以我对柳玉笙的了解,她一定会来。柳玉笙重情,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要看到一点点希望她都会抓住不放。她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薛青莲死。”
顿了下又道,“只是柳玉笙并非莽撞之人,相反,她心思很细致,人也极聪明。在我们放出去的消息没能完全取信她之前,她不会前来犯险。现在我们要比的,就是耐心。”
谁先沉不住气,谁就输。
这是一场心理博弈。
她放出去蛊方子的消息,她知道柳玉笙跟风青柏等人一定能猜到这是陷阱。
但是她也知道,不管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