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走村东头!”
“毛病。”男人回她一句。
“嘿!怎么毛病了?怎么毛病了你给我说说?现在村东头路不好走!雪地积得可厚了,你绕个圈不行?”
吵吵嚷嚷从陈长东小夫妻俩旁边经过。
长东媳妇闷笑,“娘这是逮着就不放了,爹可有得烦。”
“你说爹是真烦还是假烦?”陈长东笑问。
“你说呢?”
谁知道呢?
陈长东只知道,他老娘在村里风评并不好,外人安的绰号叫搅屎棍。
贪财,贪小便宜,见钱眼开,嘴碎,喜欢煽风点火。
但是这样一个人也是有软肋的,就是他老爹,爹的五指山一翻,老娘再蹦跶也得乖乖的。
金山银山固然能诱惑老娘,但是跟老爹一比,金山银山就成了粪。
而爹呢?对娘表现得各种嫌弃,既然那么嫌弃,为什么娘屡屡犯错,他最后依旧没彻底放弃这个人?
夫妻之间,如人饮水。
谁说这又不是感情的另一种模样?
杏花村,柳家大院。
皇太后一大早就起来了,坐在堂屋里频频引颈往外瞅。
“别看了,要是回来了远远就能听到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