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再要求把豆儿带进宫。
这,才是异常。
“现在什么时辰了?”视线依旧落在经书上,皇太后淡声问。
“回皇太后,已经午时。”老嬷嬷顿了下,多嘴一句,“集合大军应该已经出发了。”
“嗯。”
此后再无话。
在寂静中,天色一点一点暗下来,夜幕降临,夜色笼罩。
西北边境某处山坳,秦啸刚刚带人避过一场伏击,藏在这里略作修整。
年初一战鼓擂,到现在这场仗已经打了足足一个月。
“茅泰河现在只怕哭的心都有了,以为仗着对地形熟悉就能打得我们溃不成军,也太小看我们南陵军队了。”
“这个月咱们歼了他们多少人了?一波一波的,有上万了吧?”
“肯定有了。”副将坐在地上大笑,“秦将军的战术,是那种连战场都没上过的什么将军能抗衡的?我估摸那货也就只懂纸上谈兵,败的这么多次,足够他记住教训了。”
众兵将脸上带着疲惫,却不见丝毫狼狈,眼睛是亮的。
连月来,他们跟对方进行了游击战,把对方涌出来的进攻战线切断成几截,然后兜着圈子的围追堵截,每次都能击杀对方一大波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