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她平日里虽然严谨,但是要论利落果断,奶奶兴许都差她一截。”那个老太太,不下决定便罢了,一旦下了决定,就绝对不会瞻前顾后寡断优柔。
凭她支开所有人,不声不响烧了养心殿便可知。
柳玉笙瞧着男人,眼里若有所思,有些事情她到现在都没能想明白。
既想不明白,她干脆就不自己想了,索性发问,“秦将军在西北传出死讯,是临时起意,还是早有预谋?”
风青柏挑眉,“笙笙觉得呢?”
“我若能想到,就不会开口问你了。”
风青柏笑,在女子等得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才道,“很早之前我跟秦将军就曾有过一个约定,他全力辅佐风墨晗,我助他达成所愿。”
“我知道他一直想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后又适逢他亲自率兵去西北拉起边境线,那时候,某个想法才渐渐成型。”
听到这里,柳玉笙恍然,“所以你当初是故意留下魏橙的?”
“……我是真不记得他还在那里。”
“……”
那便是说,其实这件事情认真算起来,该是阴差阳错?
魏橙被忘在西凉了,而西凉有个作死的茅泰河调兵出城,主动挑起战事,风青柏便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