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她男人心也太大了。
最后还是借着给男人递葡萄的机会,悄声问一句,“真不管啊?”
“别操心太多,”男人接葡萄,“有我在。”
傅玉筝眼角溢出笑意。他刚握了她的手,一触即离,然残留在她手背上的温度,一下就教她心安了。
她并不害怕这种场合,只是担心孩童稚语会给王爷及知夏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他既叫她不用操心,那她便不操心。
她不是以前那个孤苦无依事事只能自己撑的傅玉筝了。
她有他。
席面已开,皇上说了些场面话后,场地中央上了歌舞。
袁老坐在风青柏跟柳知夏中间,眼睛半睁半合,长眉微垂,老态龙钟模样,看似在努力听歌赏舞,实则老爷子嘴巴微动,正拽着了柳知夏感叹。
“没想到南陵王竟然会跟你家毛豆做一块,不像他,太不像了,皇上自幼跟在他身边,小时候可没得过他好脸色。”
柳知夏笑道,“当了爹爹的人,心自然会软些,南陵王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有些道理。”袁老点头,随后话锋一转,“上次请你过府你没来,后来也一直不上门,都没人跟老夫下棋了,你嫌弃老爷子赢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