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风青柏你直说,我们到底哪得罪你了!要说不出个三四五来,就来家庭会议裁判!”钱万金怒火熏天。
再来十天半月,他还能喘气?
薛青莲也给气得,差点变成红莲。
两人怒气如同实质,凝成小飞刀咻咻不停往风青柏身上扎,风青柏恍若无觉。
往前一步更靠近两人些许,抬手在两人肩头蹭了蹭,“既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这个踩了狗粪的人,不小心把狗粪蹭到你们身上了,害得你们跟着倒霉,你们不会怪我吧?”
钱万金,薛青莲,“……”木了。
这话隐约有些耳熟。
不,是很耳熟……
再不小心瞄到藏在堂屋外头探头探脑的小不点时,遗失的久远记忆终于回来了。
真好。
他们终于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
“哈哈哈,风青柏你看你说得多见外?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当然要有难同当,我们怎么会怪你害我们倒霉?”
“小金子说的是,我们肯定不会同你计较这些!”薛青莲附和,随即小心翼翼问风青柏,“只是你能不能跟我们透露一下,我们会倒霉多久?我也好多做些准备。”
“会倒霉多久,只能看命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