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为净,扭头去照顾三个娃儿。
“刚才怕不怕?”她问的是巴豆。
当时钱万金抱着巴豆就站在楼梯口进去一点点,要是那个人踹中钱万金,一大一小势必摔下楼梯。
巴豆摇头,小脸带着遗憾,“娘亲,刚才我也出手了的,不比爹爹慢,就是手太短了,没够着。”
真想快点长大啊。
柳玉笙,“……”她老了,跟儿子之间已经有代沟了。
再看女儿红豆,正专心致志的教七七数手指头,“这是一个手指头,这是两个,三个……”
三个娃儿的表现,都完全没有受刚才事件的影响。
所以她问那句怕不怕,根本就是多余。
或许她更应该担心的是,男人对招惹了他的人秋风扫落叶般霸道又简单粗暴的做法,会不会让三个孩子持续长歪。
手背被一抹温凉覆上,柳玉笙转头,对上男子含笑的眼睛,心定了。
有风青柏在,就算孩子们真长歪了,他也能把他们给扳回来。
包厢里谈笑声喁喁,包厢外,因着南陵王风青柏的出现,整个凤都已经迅速刮起暗涌。
被踹下楼的人早走了,亲眼目睹这次事件的人,却迟迟不肯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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