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东西,果然没有之最,只有更。
一个比一个更会演戏,一个比一个更虚伪。
这点上他尤其佩服风青柏,哪怕身居那么高的位置,掌那么大的权利,他依旧能放下身段,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该嚣张的时候嚣张,该装的时候装。
这种人,天生适合朝堂。
一场宴席,到月上中天方结束。
这次再来北仓,跟北仓皇的第一面,双方什么都没谈。各自都在隐晦试探。
“跟你走这一趟,我这些年的低调算是徒劳了,估计这次回去,我廷王府里被人安插进来的眼线会更多。”回去路上,段廷似真似假说着玩笑话。
“便是今天你不走这一趟,你府上的眼线也不见得少。除了你身边那两个侍女,这些年你在自己府上,可有心腹?”
男子的话让段廷哑口无言。
如何培养心腹?全是别人的人。
培养起来了,便是在自己身边放一把更锋利的刀子。
“何况你去接本王,可不是本王要求的。”风青柏抬眸,淡淡睨着对方,“你也不想再继续装下去了吧。私下去接南陵王,将南陵王一行安排住在廷王府,你能不知道会引来你父皇注目跟怀疑?”
沉默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