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闫润额头却有细密冷汗不停冒出来,捧着茶杯的手也克制不住隐隐发抖。
皇叔既然知道他今日已经定下亲事,又怎么可能不清楚他定亲的对象是谁?
眼下皇叔却故意说出这番话来,分明是在警告他不能忘了皇室规矩,而且他也听出来了,皇叔对闵府孙氏母女不喜!
这门亲事,结不得!
走出永和宫,闫润脸色依旧煞白。
皇上不喜的事情,他肯定做不得。他湘王府能存活到现在,是在夹缝里抓住的机会,想要继续存活下去,整个湘王府务必谨小慎微,有生之年,不得违背皇上。
唯一让他想不明白的是,他跟闵府闵思的事情来来去去已经谈了半年多时间,此前皇叔从未过问过这件事情,分明是不在意的。
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态度转变如此之大,在他刚刚定亲完毕就急忙将他召进宫来,给了他一记重锤?
思及此,脑海里不其然又浮现出那个穿着闵府小厮服的背影。闫润甩甩头,垂眸敛目离开。
不管此番变故是不是跟那个小厮有关,他都不能去追查小厮的身份。
能出入皇宫的人,岂会是个寻常奴才?
永和宫里,彭叔又给担心上了,“皇上,闫润进来时,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