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摔下来摔断了腿骨,闵府乱成一锅粥。府尹也因为此事来来回回折腾好几趟了。玩够了吧?”闫容谨极好脾气,对那个白眼只抱以一笑。
府尹及一众跟随在后的狱卒、衙役看得心惊胆战的。
对少年身份更存疑惑和忌惮。
巴豆总算从地上爬起来了,“我给你面子啊。”
“朕很荣幸。”闫容谨失笑,这头倔毛驴吃软不吃硬,毛得顺着撸。
“小七哥,你得告诉我谁想在背后搞我,被人告黑状,怎么我也需知道原因是不?”走出牢房,巴豆顺势挽住闫容谨手臂,好声蛊惑,“你放心,看在你的面子上,爷不干别的,真的。”
“那你先告诉朕,你是不是跟几个海盗混一块了?”
“......”巴豆松手,左右张望,“这大牢甬道也太长了,走这么久怎么还没到门口!”
府尹众,“......”
这是真大佛!
一行好容易从大牢重新回到大堂,府尹头都不敢抬,只一门心思寄望大佛赶紧走人,以后再不要过来了,偏生这时候大堂外响起了擂鼓声。
鸣冤鼓!
“去,看看是谁在外面敲鼓!”背对皇上,府尹脸色黑得能拧出墨汁来,接二连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