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招!”
“有什么区别?”纪太傅闭上眼睛,自嘲,“皇上已经开始对我纪府下手了,是早就怀疑上我们了。有没有证据对皇上来说,不重要。”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纪府就这么认了?语儿刚当上皇后没多久,纪府也才刚开始辉煌,绝对不能从半空折损下来!爹,我们得赶紧再想办法!”
靠在椅背上,纪太傅朝纪子航无力摆摆手,“你先退下吧,要怎么做我自有分数。”
纪子航眸光闪了闪,“……那孩儿先退下了。”
书房里空荡下来,纪太傅苦笑,“没想到一辈子稳打稳扎,却在临老被权势迷眼,一朝糊涂啊……”
而离了书房的纪子航回到自己别院,坐在客厅里满脸不愉,周身气息阴沉得很。
最后狠狠拍了下座椅扶手,咬牙咒骂,“老东西!”
三日后,都城因一事掀起轩然大波。
监察御史纪子航大义灭亲,于朝堂上呈上了亲爹纪太傅与衡州知府之间的来往书信,爆出此前红豆郡主曾在衡州遇袭,全是纪太傅向横州知府马冠才授意!
至此百姓才知道红豆郡主竟然曾在东越遇险,一片哗然。
而皇上遣禁卫军前去纪府将纪太傅捉拿归案,发现纪太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