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传得特别快,就跟在皇宫里发生的事情从来瞒不过一时三刻,转瞬南陵王出发东越的消息便大风席卷一样刮过各国。
等到十一月一家人抵达东越码头,消息已经天下皆知。
又入冬了,白日里天空悬挂的红阳都没了夏日热烈,浅薄金光打在人脸上,混杂着入冬的冷。身后吹来的河风带着水腥气,将那股冷带上刀子,于肌肤上留下隐隐痛意。
闫容谨在码头接他们。
视线首先落在夫妻后头女子身上,及后才返回来,笑着跟南陵王及王妃颔首招呼。
“出发的时候我们没提前告知,没想到你会来接,我原还想着在客栈住两天,于都城四处走走。”柳玉笙朝闫容谨笑语。
“王爷跟柳姨、红豆要来,我自然要来接的。”闫容谨礼貌恰到好处,“当日去柳家大院承蒙招待,当礼尚往来。”
循着他指引,一行上了停在码头不远处的马车,车帘放下即刻隔绝了外面码头上诸多探究目光。
这次闫容谨出来身边只带了彭叔,穿着便袍,然周身气势不是换了衣裳就能掩盖下去的。加上风青柏一家三口同样气度不俗,是以走在一块极惹人注目。
待帘子放下来后,风青柏跟闫容谨几乎同时往帘子外看了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