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休憩的寝殿。
离了那处殿宇,闫容谨脸上笑意才慢慢收起来,负手而行,看着前方沉默不语。
彭叔一直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了,对于他情绪的转变总能立刻察觉。
叹息。
“皇上又想到烦心事了?”
“彭叔,七七是南陵皇的儿子吧?”
“这......皇上恕罪,老奴不知。”
“确实,连朕都不知,彭叔又怎么会知。”前头男子似笑了笑,“朕很希望他是。”
彭叔不说话了。
皇上可能听出他自己的话里,藏了多浓的祈盼?
闫容谨也没再说话,脑海里反反复复浮现的,是殿宇里绝美的白衣女子提到七七时,苍白的脸跟眼。
太过在乎才会难受。
他承认自己嫉妒。
“给那两个探子放行,他们要打听什么,别拦着。”他说。
......
又是一年年节。
站在皇宫最高的灯塔,站在最顶层,从上俯视整个皇宫,灯火辉煌,富贵靡丽。
天弃站在围栏前,迎着袭面冷冽的风,笔直站立一动不动。
他站得很高,能收尽所有繁华,可是抬头的时候那轮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