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豆指了指坐在宴桌后当石雕的少年,手痒痒。
“好,小心些别受伤。”
“小看你男人不是?就那小子,我能受伤?嗤!”
这边准新人在窃窃私语什么,无人关注,也无人能听见。
相比新人定亲的热闹,场上几乎所有人的心神都还沉浸在西凉皇那一跪中。
是以打扮的注意力,便总是萦绕在那个少年身上。
东越皇早就回到了龙椅上面色如常,就连红豆郡主也回到了爹娘身边乖乖坐着,只有西凉皇,从东越皇宣布真相之后就一直维持呆滞表情,连被人拉回去坐下也是呆愣愣的,好像被抽走了魂魄空剩一具皮囊。
“这叫什么?这就叫现世报,不合群的下场。”耳侧,有人说话很是风凉。
天弃唇角嗫喏半晌,才问出口,喉咙艰涩,“段叔,一开始南陵郡主跟东越皇相亲联姻的事就是假的,是不是?”
“想知道真相,自己去查。本皇可没有回答你的义务。”
天弃手指慢慢蜷起。
最先传出的传言,是南陵郡主要相亲挑婿,那是真的。
所以各国权贵纷纷赶往柳家大院,闫容谨也去了。
从闫容谨去了之后,再传出来的传言,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