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事情晚点再说,我先算账,我急!”
闫容谨哭笑不得。
看着一个拉一个顺从的走,眼底浮出淡淡羡慕,那种羡慕还源于他求而不得的东西,另一个人早就拥有。
天弃问他为什么甘愿参与进这盘棋局,为什么甘愿?
他也问自己。从一开始,南陵王给他来信就写的清楚明白,只是合作。
身为帝王,只重国朝利益,可是这一次,让他心甘情愿入局是因为他想求一次机会。
争取的机会。
哪怕最后失败了,至少他曾经尽力过,拥有那些假的记忆,于他而言也是好的。
总比孤寂一世连回忆都是空白要好。
这辈子,大抵只动心这一次了。
“皇上?”彭叔担忧的声音响在耳畔。
闫容谨没有回头,负手望着两个年轻人离去方向,“年轻真好,彭叔,你说是不是?”
年轻,有热血,失败了还能爬起来继续冲,头破血流也不退缩。
他而立之年,早就没了那股孤勇。
“皇上也不老。”彭叔只能安慰这么一句。
三十来岁,确实不老,但是眼底沉淀的风霜,到底要比年轻人厚重的多。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