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
浑身滚烫,像有火灼烧。
“为何不来?”她又问。
“……我爹说我是癞蛤蟆。”
饶是秦宜自小荣辱不惊,闻听这样的回答,面上笑意也凝滞了一瞬。
良久,秦宜才又开口,“癞蛤蟆如何?”
“吃不了天鹅肉。”对面男子实诚到近乎傻,在她面前,连点装饰都不会。
“小罐子,”秦宜垂下眸子,遮住眼底光晕,“我爹娘是杏花村寻常农户,家境小殷,除此别无其他。日后我嫁人,找门当户对的,该也是寻常农户。钱家高门大宅,日后你娶妻,娶的也当是位高权重人家的千金小姐吧?”
“我回杏花村种田!”那话里的意味,让钱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掐了下,又刺又痛,“我回去种田!”
她若是那么想的,若是只要寻常农户,他就去种田!
秦宜食指玉白纤细,点上窗台,指尖于上无规则刻画,“可是,我兄嫂是南陵王及王妃,算上这层关系,我又算得贵族小姐,若要嫁人,门槛也能被豪门贵族踏破……”
想到将来向她提亲的豪门贵族把她门槛踏破的场景,钱庄咬牙,“明日我便去求外公,随他上战场,三年之内,定夺个将军头衔!我不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