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世界之列,只要一想到那个可能,容裕海就激动的发抖。
所以,现在不管是谁,都不能阻止他培养容砾的心,谁都不能。
容裕海心中转过万千思绪,面上依然和蔼可亲,他随手招来一个下人,吩咐道:砾儿的舌头还没好全,下午又忍着痛学了半天,所以晚饭以清淡为主,照样是送到主院这边来。
是。不管那下人听到这个命令心中如何震惊,面上仍然恭恭敬敬的领命而去。
陆家宁等人一走,激动唤道:父亲大人,你
容裕海含笑看他,温声道:以后没外人,就唤我爹,这样显得亲近些。
嗯,爹陆家宁激动的热泪盈眶,容裕海对其反应很反应,又拍了拍二儿子的肩才离开。
书房外,等候已久的老管家立刻上前禀告消息,容裕海脸色不善,一拂袖子,怒道:妇人之见,迟早坏我好事。
老管家忧切状,老爷,老夫人那边
容裕海皱眉,不悦道:行了,我亲自过去跟母亲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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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梧桐院,老夫人周氏捻着一枚佛珠半躺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徐氏坐在其下首,说的口干舌燥,也不见老夫人有半点怒意,心中更急,快要欲耐不住时,屋外小厮来报,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