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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个可恶的僧人,以掩耳不足盗铃之势趁机剃下了他的第一刀胎毛,不疼,可是太特么吓人了啊。
现在这副婴儿的身体实在是太没有安全感了,搞的他胆子都跟着变小了。
于是在大皇子哇哇的哭声中,嘉裕帝亲自接过那缕胎毛,揉成一团,装入一个精致的布袋里,然后轻轻的把布包放到陆家宁怀里。
旁边的僧人见了,眉眼含笑,道:发如血余,血为精气之本,陛下和娘娘还需将装了大皇子胎毛的布袋缝在大皇子穿的背心上,以后可保诛邪不侵。
皇后娘娘抱着儿砸和身旁的皇帝一起向僧人道谢:多谢大师。
僧人含笑回礼,随后就光荣退场了。
陆家宁现在只是一个婴儿,今天的工作量对他来说已经够大了,所以接下来他也可以退场好好休息了。
剩下的就是他皇后娘和皇帝爹的事了。
满月酒虽然是家宴,但皇家无家事,所以基本上数得上名号的大臣早早就送了礼过来。
皇后的母家,镇远侯府,袁老夫人也早早领着一干女眷在永庆宫侯着了。
皇帝还要去召见个别大臣和皇亲国戚,所以在大儿子剃了胎毛也走了,皇后这才有空去寻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