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计划好的走,后来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般一面倒的情况的
陆家宁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眼下还是先完成师傅布置的课业好了。
身姿挺拔的少年端正坐在桌案前,执笔练字,愣是从正午高悬写到夕阳西下。
待到最后一笔落下,陆家宁不雅的甩了甩手,麻蛋,手好酸哪。
太子可是累了不知何时,冯戚远走了过来,笑眯眯问道。
陆家宁心里翻了好几个白眼了,面上倒是装的淡定,师傅用心教导学生,学生不敢喊累。
冯戚远抿唇笑笑,这不敢和不会之间,意思可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小太子人小气性倒大呢。
冯戚远不动声色的拿起一张字帖观看,不错,娟秀,清新飘逸,无乖无戾,与殿下的气质挺契合的。
陆家宁闻言,不喜反忧,古人常言,见字如见人,不是没有道理的。
不管他面上装的再像,再冷漠,他骨子里并没有帝王那种杀伐决断,冷漠无情的。
对此,冯戚远心中没有多少诧异,反而像是松了口气似的。
他还以为他看走眼了呢。
冯戚远心情颇好的朝太子告辞,回家了。
留下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