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不到半秒时间就放弃了思考眼下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仰头搂着狻猊讨了个深吻,就着这个被摁着的姿势也没挣扎,从下摆摸进了狻猊衣服里。
皮肤的触感细腻微热,狻猊半眯着眼低喘,在徐有初身上蹭着像是被挠下巴的猫儿发出绵软的小呼噜声。
“别着急。”徐有初从嘴唇亲吻到脖颈,在颈侧咬出一小片红痕。狻猊的喘息里就夹杂上几分色气嘶哑的鼻音,又拽着他的头发吻上来。
这样的热情得叫徐有初都有些受宠若惊,要不是头发被拽着还真有点疼,狻猊从耳根到脖颈羞赧赤红得不成样子,他大抵还以为自己是在做什么不切实际的美梦,或是面前的狻猊突然换了个人。
那……难道是吃错药了?
日常要靠着死皮赖脸才能混上点肉汤喝的徐有初感觉脑袋快要被翻搅成一滩浆糊,根本找不到半点能清醒思考的空隙。只凭本能亲吻磨蹭,醉酒一样天旋地转,不知今夕何夕。
倒也不知道是狻猊的温度烧到了他身上,还是他的温度沾染到了狻猊身上,肌肤相亲间空气憋闷滚烫得像在蒸笼里,叫人两眼昏花呼吸困难,又过了电一样的亢奋快活。
但这既不是在做梦,也不是狻猊换了个人,更跟吃错药没半毛钱关系。仅仅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