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宦享无缝衔接,开始规划新的行程:“我们可以去爱尔兰骑着温顺的康尼马拉马,穿过一个又一个的湖泊,感受大自然的五彩斑斓。”
齐遇对着宦享,绽放一个充满期待的灿烂笑颜示意他继续。
“我们还可以去法国,带着我的脾肺小色色和你的心肝小匠匠,穿过吉伦特河口湾和多尔多涅河。”宦享稍作思考,又给了一个新的。
“这样就没了?”齐遇看到宦享说法国的时候,已经有些小犹豫,就直接发问。
“马背上的欧洲之行,这样应该是差不多了。”
“如果你觉得这样还不够的话,我就带你去南美。”
“我们可以骑着温顺的巴苏马探访马丘比丘和失落的印加古城。”
“还可以骑着克里奥尔马,和热情的高乔人一起奔驰在遗世独立的巴塔哥尼亚。”
宦享换了一个大洲,带齐遇“见世面”。
“然后呢?”原本已经不打算再追问的齐小遇同学,一下又来劲了。
“然后啊,然后我可以带你去蒙古,骑着蒙古矮马,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无拘无束地奔驰,看看冰雪覆盖的草原的广袤,感受古人征战沙场的魄力。”宦享对齐遇,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的,更不要说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