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安排,而他就是按照那些话来做的。
两人中间隔了一段距离,也许在平常是池辰时被别人打的情况下,梁拉菲肯定会立刻关心,但现在不是。
反而一肚子火,为了池辰时把白柏瀚叫下来,就是让别人挨打,梁拉菲要是知道肯定不会这么做。
“你是不是疯了啊?你让我把人叫下来,就是揍他一顿。”
“以后不准和白柏瀚走太近。”
“就因为一个程婕颐,我连交朋友的权利都不可以有?”
池辰时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此时他衣服乱糟糟的,“许奚宓他们都是你的朋友。”
“不,那只是你的朋友,白柏瀚才是我真正不靠任何人认识的朋友。”梁拉菲强调自己的立场,一想到这,她忽然就觉得无奈。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无语,甚至不敢相信那是从梁拉菲口中说出来的。
“我不会为了一个我不认识的女人,而去放弃一个我认为他很好的朋友。”
“为什么一定要白柏瀚,你在外面随随便便认识一个人不好吗?怎么就偏偏是白柏瀚了?”
“为什么不能是白柏瀚?”梁拉菲问。
池辰时一样肚子里都是闷气,他的老婆正为了另一个男人来质问自己,这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