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药贴大概需要半柱香的时间,这药才能透过这肌肤融进去……”
此时的沈长琴略尴尬的看了眼郎中道:“怕是因人而异。”
郎中闻言也没有再多说,毕竟没有谁会无趣到花一两银子来浪费,更何况,再有些什么事情,也与他无关。
见着沈长琴能走了路,樊胜小心翼翼的问沈安康:“四老爷,那这宅子……”
耳边却传来沈长琴的啜泣声:“我若是再跌倒了,恐怕又是那一两银子,刚这贴膏药心疼的我……”
沈安康知道沈长琴又是无理取闹,可是见着女儿才刚摔的崴了脚,又不好再说些什么,否则女孩子家又是要哭了鼻子,便也点头顺从的说道:“这……实在是……”
这话摆明了是不想要的推脱之词,定是嫌弃着简陋,樊胜脸上也变得难看了许多,可到底也是果庄的管家,自然见过许多市面,强压住心头的怒火,仍旧摆出一副笑模样问道:“那四老爷是作何打算?”
自打沈长琴见过了沈似锦的果庄,再见这些铺子、宅子,犹如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花心思做生意?还不如花心思讨好叶氏,让一家人长长久久的留在庄子里才是美事一桩。
沈长琴插嘴道:“还是要麻烦樊叔了,我们也不是那矫情的人,